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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诏狱今日关了一批不知犯了何事的庶民,竟还劳动丞相驾前第一等得力的平襄侯亲来审问,狱吏并不知晓高居九重的天子此刻亦白龙鱼服,离那间关押庶民的审讯室仅有一墙之隔。

    “哎呀,大人,我等都交待干净了,这……这狎妓也并不违背律法啊”

    “我当日就是摸了那小娼妇的奶子!再没做别的,我可是给了钱的啊!”

    “我不过就摸了一下他的小逼,那骚婊子自己就往里吸,当日情景许多人都看到了,都是那小娼妇露着奶子和骚逼勾引我们!”

    “正是!我等真是无辜的,大人,为何要抓我们?是鸨母言说请我等常客去鉴赏一番新到的货色,那日咱们也不过是摸了几下,为何不抓买下那娼妇一夜的富贾,却来抓我等?”

    “对对!那小娼妇被人肏得老远都能听见他在床上叫春,与我们何干啊”

    “……”

    刘备站在墙外,面沉如水,从始至终未发一言,两名亲卫站在天子身后,听了一耳的污言秽语,当日他二人也曾随着皇帝去过撷月阁,自然知晓这些闝客嘴中所说何人,故而望向审讯室的眼神同看死人一般,丞相在皇帝心里的份量谁人不知,他们一边气怒这些人胆敢对丞相无礼,一边时刻用余光偷瞄天子的背影,生怕皇帝下一刻就要提剑砍了这些贼人。

    姜维冷着脸走出那间牢房,旋即对刘备拜道:“陛下,贼人俱已禀明内情,此前撷月阁鸨母一干人等亦已拿下,由其口述那…….富贾容貌,画吏此刻正依其所言绘像,只是撷月阁中侍人吐露之事,还需请陛下亲夺。”

    刘备挥手示意,狱吏很快便将那鸨母一干人等带来跪在皇帝脚下,姜维冷声道:“将尔等方才所述之事,再一字不漏地重复一遍,若有欺瞒,必斩尔头。”

    那鸨母此刻头上金翠歪斜,泪水糊了满脸,不知为何横槽大祸,她一行人被黑布蒙头羁押到此后便是接二连三的逼问,虽未加酷刑,更不知晓此处乃是天子诏狱,也已经心中栗栗几欲崩溃,闻姜维此言便连忙叩头言道:“贵人容禀,自那些黑衣贩子将…公子,卖至我阁中,因见公子色殊,我等便依照阁中养身之法,通体敷以芙蓉醉,于胸乳臀穴处用药最甚,此药可使肌肤新如幼儿,但…但一经触碰则…则发淫性,敏感难耐,或可使人半失神智,还有…”

    姜维以剑鞘指着她,勒令其继续交代。鸨母眼一闭,又重重叩首,“还有今日拍卖前,喂他服下了一颗泌乳丸,若是…若与人交合,则…未孕也可泌出人乳。”

    刘备掩在袍服之下的双拳紧握,面上仍不动声色开口问道:“可伤人体?可有解药?”

    鸨母急忙道:“不!自然是不会伤了身子,阁中妓子服药者众,每用此药服侍客人,亦作避孕之效,只是…并无解药,需…需连日交合,或取十数人之阳精含于体内,即可得解。”语罢又连忙叩首。

    刘备不发一言静默了许久,忽而中常侍疾行而来,向天子拜道:“陛下大喜!丞相已醒转!”,刘备浑身一震,立刻转头对姜维言道:“将这一干人暂且收押,方才那狱中出言不逊者,着医令送些哑药来,赐其分食。”语罢急步回身振袖离去。

    “唯!敢问陛下,书以何罪?”

    刘备脚步一顿,回头诧异地瞥了一眼平时在丞相跟前总是颇有急智的小将军,复又急步往外走,就在皇帝的袍角即将从姜维眼前消失时,忽又听见皇帝低沉的声音飘至耳畔——

    “不敬皇后。”

    姜维轻轻应了一声唯,不顾脚边听见方才一番奏对的撷月阁诸人抖若筛糠的丑态,吩咐了狱吏行事,便独自往画吏处去了。

    ——

    刘备从诏狱一路赶回未央宫,在宣室殿前停下脚步,长舒一口气,本有些阴沉的面孔换上一副颇为英明仁厚的神色,旋即大步迈进殿内,吩咐殿中诸侍人道:“尔等退出殿外,若有入谒皆言朕躬不豫,令其速返,无朕吩咐擅入者即付有司以违逆之罪论处”

    众人随即退入殿外驻守,中常侍极有眼色地闭上了殿门。

    刘备急步转入内室,见诸葛亮好好躺在床榻上,有些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正待上前去细细查看一番,边听得一声极为撩人的喘息,刘备呼吸一窒,看见他的丞相面色潮红,眸中含泪,裹在锦被里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思及方才诏狱所闻,轻轻掀开了锦被。

    “嗯…..哼啊…….”葛亮一只柔白修长的手轻轻自己揉着奶子,那雪团儿似是比从前还大上不少,蕊珠上挂着两滴奶白的清液,另一只手摸着湿哒哒的肉缝,流出的淫水将床榻都弄湿了一块,刘备眼中所见便是他那冰雪模样的心肝宝贝涨红着小脸抚慰自己,一时间胸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烧,他突然捉住了葛亮按在自己胸脯上的手,葛亮惊呼一声,试图挡住胸前风光,可那对娇乳如今实在形状可观,葛亮一只手堪堪挡住嫣红的奶尖,抬眸见是刘备,眼中蓄起一汪春水,挣扎着起身扑进已坐在榻上的刘备怀里,“呜……陛下……嗯…..好难受”

    刘备紧紧将他箍在怀中,自葛亮南征以来二人已有小半年未曾相见,葛亮回京途中又遭歹人掳走,此刻一见自然眼热,刘备低头吻住葛亮双唇,一手拍着他的后背一手抚摸着他的长发,怀中这具身子热度异于常人,刘备知道是那淫药驱使,心疼地将葛亮搂得更紧,好不容易一吻已毕,却听葛亮挂在自己身上娇声道:“夫君…嗯…夫君替亮揉一揉,这里好难受…”语罢将那对奶子紧贴着刘备胸膛磨蹭。

    刘备安抚地吻了吻葛亮眉心,大掌覆上那对沉甸甸的雪兔儿,极有技巧地揉弄着这对发骚的奶子,葛亮顿时软了身子更往刘备怀中倒,倚在刘备怀里让他揉奶,不时小猫叫春一般娇喘吐息,刘备一手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问“宝贝,这样好些了吗?”

    “嗯…..夫君弄的好舒服….呜…他们打得这里好疼,夫君…再多揉揉吧….”刘备此时本不愿再提起前番妓馆之事,怕葛亮自觉屈辱,却没想到葛亮主动提及前事,想起那鸨母所言药效发作时可令人神智半失,又观葛亮眸中不甚清明,一张玉面尽是痴态,明白是药物所致,心中如何不恨,既恨那些淫辱葛亮之人,又恨自己身为君父未能护他周全,于是怜爱更甚,手中依着从前弄他的力度揉捏着他的乳房。

    “嗯….夫君…..用力些…啊呃”葛亮不满地动了动身子,一双大奶在刘备掌中颤抖不已,刘备依他所言又使了些力气揉弄,竟见那乳头又泌出几滴奶水,伸手沾了些,举到葛亮眼前,笑道:“乖宝的骚奶子会流奶水给夫君吃了”

    岂料葛亮怔怔看着刘备指尖那两滴乳白液体,眼框一热便流下泪来,刘备急忙揽着他哄了又哄,葛亮犹带哭腔在刘备怀里闷声道:“主公,亮是不是……怀上了贼人的……啊——”刘备未等他说完便狠狠捏了捏那对奶子,扳起葛亮俏生生的小脸沉声道:“胡说什么!”

    “呜…..被坏人射进骚穴了….啊!”刘备忍无可忍将他按在榻上,分开葛亮双腿,伸手揉了揉淌着淫水的肥厚阴唇,那处花唇颜色比从前更艳丽了些,刘备将葛亮带回宫里亲自给他洗身时便发现了,葛亮见刘备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收缩了一下小穴,按着刘备的手示意他往那花缝里钻,“夫君…嗯…..夫君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啊….”葛亮醒来时便不着寸缕躺在刘备寝宫,这些日子被施用淫药以来下身淫水不断,穴内更是一直黏腻难受,哪里知道刘备早将他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

    刘备被他这番话惹得又怒又怜,本就压抑着怒火想着帮葛亮疏解一番药性便罢,如今竟被葛亮这幅样子勾得再难把持,狠狠打了一下水色盈盈的淫缝,将葛亮双臀抬起了一些,低头舔上娇艳的花穴,粗糙的舌面磨过肿大的花蒂,轻轻咬了咬,又探入穴内以舌肏弄,葛亮顿觉酸痒难耐,又哭又喘得想合拢双腿,却遭刘备两只大手重重按在腿根,“呜好痒…..嗯啊……夫君….痒”

    刘备将那娇穴吸弄得水声不断,葛亮放声呻吟着,柔白的双手抱着刘备在他腿间动作的头颅,手指插进了刘备带着几根白丝的黑发中,忽得紧紧一抓,穴内竟是仅仅被这般作弄了两下便吹了潮,浇了刘备满嘴,刘备笑着起身,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淫水,揶揄道:“乖宝的骚穴可是发了大水了”

    葛亮红着脸看着刘备被自己的淫水浸过的唇,忽又摆动着赤裸的腰身泪光盈盈扑进皇帝怀中,那娇臀在刘备眼中放浪地摇晃着,刘备仿佛看到葛亮臀后长出了根雪白的狐尾正高高翘着勾引自己,“骚穴变脏了…..呜…求夫君赐精给亮洗一洗….”

    刘备无奈地叹了口气,掐了掐葛亮绵软的臀肉,“小淫妇,躺下。”

    葛亮依言乖乖躺回榻上张开双腿,哼哼唧唧地自己将那处微微张开的花缝掰得更开,露出嫣红淫肉,手指慢悠悠地在淫穴上画着圈,向忙着解衣的刘备嗔道:“坏人肏得亮好疼,亮要夫君肏…唔…要做夫君的鸡巴套子”

    刘备听他又重提前事刺激自己本已阴云满面,却又被葛亮后半句话惊得险些手抖,暗自希望那淫药解后能让葛亮这些时日的记忆一并消失,否则若是葛亮神智恢复,不知要如何羞窘,恐怕十天半月都不容自己再亲近了。

    刘备将帝王衣冠尽数扔下榻,雄壮的龙根出现在葛亮眼前,葛亮目中尽是渴求,恨不得这根巨物立刻肏入自己穴里捣弄,催促刘备道:“夫君快些…..呜嗯……射进小淫妇的肚子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