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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玳瑁筵中,琉璃影下,诸君持觞劝酒,葛亮满饮数杯,早已不胜酒力。宴中银烛光明,照见美人朱颜醉眼,素日里风标高华的君子,此时也现出月下芙蓉般的旖旎,一副清彻肌骨正娇慵无力地斜倚桌案,任凭旁人斗胆近前,忽有夜风穿堂而至,一霎时只见他春袖飘飖,乌发漫卷,座中遥望,俨若神仙。

    葛亮还欲再饮,无奈稍一起身便软倒在不知何时迎上来的魏延怀中,一截腕子还被劝酒的刘封牢牢握在掌心,这边法正举着新斟满的花露酒递至葛亮唇边,正待美人露出殷红舌尖,那边彭羕作势去取他手中空樽,又忍不住在那温热柔滑的手背上几番摩挲。

    刘备自涪城快马加鞭赶回成都邸第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色。

    “孔明这一杯倒的酒量,这么些年也没长进,今日正好趁大哥不在,先生你……大哥?”张飞站起身,冷不丁瞟见站在堂外面沉如水的刘备,还以为自己醉酒瞧花了眼,直到众人行礼如仪,才如梦方醒般直往后躲,心下哀叹不已,此次分兵入川他与孔明一路异常顺遂,都比议定之期早到了五日,大哥若是知道自己撺掇着众人趁他不通消息还未回转成都之时先举一场私宴,还把孔明给灌醉了,怕是少不了一顿好打。

    “主公?”葛亮眼眸晶莹地望向来人,轻轻挣开魏延,踉跄着迎过去,刘备那副山雨欲来的阴沉面容在与葛亮目光相接时忽然就云开雾散了,变脸之快看得旁边的简雍在心里直翻白眼。

    刘备亦快步上前,在一众惊讶的目光中将朝他扑来的葛亮一把接住嵌入怀里,在座大多人从未见过左将军对谁表露过这般温柔亲密态度,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又听刘备低声向怀里人笑道:“这是谁家的小醉鬼啊?”

    葛亮闻言在久违的怀抱里蹭了蹭,一幅极眷恋的模样,看得刘备心都软成了水,安抚地拍拍葛亮肩头,转头对庞统等人言道:“孔明醉得厉害,孤先带他回去歇下了,诸位自便罢,士元箭伤未愈,也少饮些。”

    “不要!亮还没醉…”葛亮自刘备怀中抬起头,面色不乐地反驳道,又主动牵起刘备的衣袖,央他留下宴饮,刘备见他今夜兴致颇高,也不愿拂他好意,叹了口气就扶着葛亮一同往上首就座了。

    二人坐于高处,阶前只有张飞庞统的桌案分列两旁,其余众臣座次如前,刘备拂手示意,宴中很快便又吵闹得不分昏昼,张松假借敬酒之态悄声向随扈刘备一同赶回的简雍打听:“宪和,主公若是怪罪我等灌醉了诸葛军师……”

    “放心罢,主公今日没空应付你们。”简雍语罢往上首望了望,见刘备两只眼睛都黏在葛亮身上了,哪还有半分眼神分给旁人,又十分笃定地补充道:“明日也没空。”

    刘备正忙着将朝思暮想的小美人搂在怀里调笑,“你啊,孤若是再晚上一刻回来,怕不是教人欺负了去。”语罢轻点了点葛亮鼻头,又眼风一扫座下庞统张飞,“你二人也不知护着些。”

    张飞心虚不敢答话,庞统只觉自己脑门上写了个冤字,孔明酒量差还爱喝,除了主公谁能管得住?

    “谁敢欺负亮?”葛亮没空替两位损友申辩,眨着春水似的眼,靠在刘备胸膛上左顾右盼,一边小嘴叭叭,“公衡都说,蜀中的花露酒喝不醉人了,亮可没醉。”

    刘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嘱咐侍从去取些醒酒汤来,净了手亲自端着碗喂至葛亮唇边哄他张嘴,葛亮就着他的手浅啜一口,即刻皱着眉举袖将碗推开了,“这酒不好喝,要刚才孝直那个。”

    “小混账。”刘备笑骂一声,“今日只准喝这个,张嘴。”葛亮闻言嘴角一撇,分明脑袋还昏沉着,却摆出一副严肃神情拍他主公的马屁:“主公最疼亮了,最疼亮的主公会给亮好喝的酒吗?”说完还忙不迭自己点了点头,生怕刘备快他一步反驳似的。

    可惜刘备并未如他所愿,左将军强忍笑意板起脸道:“不给。”语罢果然看见他的小宝贝满面震惊地张了张嘴,一时无法接受向来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主公竟然如此干脆地拒绝了他,刘备爱煞他这难得娇憨的模样,不由再度柔下脸色,“今夜有的是孤疼你的时候,听话,把醒酒汤喝了。”

    眼看刘备坚持要把黑乎乎的汤水喂给自己,葛亮一边推拒,一边极力起身欲逃,刘备单手制住他,将人死死锁在怀中。张飞见他大哥揽着人哄得没完没了,但那醒酒汤拢共也没喂进去几口,急得抓耳挠腮,忍不住道:“大哥!你直接给孔明灌进去得了,那汤都凉了!”

    “孤得空再找你算帐!”刘备冷觑了张飞一眼,又低头轻言细语地哄他怀里的心头肉去了。

    张飞讷讷不敢再言,庞统在边上见二人作派有些不忍直视,他就知道,这俩凑在一处定会腻歪得他浑身难受,孔明喝醉了什么鬼德性他早见识过许多次,倒是主公那老房子着火的劲儿真是酸得人牙都倒了,庞统极有眼色地拉着张飞坐远了些,心里盘算着给诸葛瑾去封信说道说道,这份苦他非得多找几个人分担才行。

    座下其余宾客的目光也或多或少流连在刘葛二人身上,虽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却见刘备将醉醺醺的小军师揽在怀里,低头与他说笑,又亲自端了醒酒汤喂到葛亮嘴边,被多番推拒也不恼,瞧着简直疼爱得无以复加,诸人自刘备入川以来多见他威仪深重,寡于语言,少有这般温柔多话的时候,又想到主公此番星夜驰回,也多半是为了这小军师。

    法正座次颇近主位,见今夜情景也暗暗咂舌,原以为庞军师已极受主公殊遇,本想这位才名远播的诸葛军师即便未得入川首功,但年纪轻轻就被主上托付大权,所受亲待或也隐在庞统之上,如今看来,主公倒像是把人含在心坎儿里疼了,还管什么主臣之分呢?以他声色多年的经验猜测,这二人断不清白,不过,那小美人当真是可爱得很,能与之风月相亲,实在人间极乐,法正又两杯酒下肚,怀揣着满腹心思举着酒爵与座旁攀谈去了。

    更远处坐着的一群益州旧臣也好奇地向荆州将领们打听起来:“主公从前也对军师将军这么,呃,这么爱重吗?”将军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一年轻武人抱着酒坛子开口道:“这才哪到哪,咱们军师可是主公的心尖子,护得跟命似的,不是我说,若是在雒城挨了一箭的是诸葛军师,主公怕不是……唔”话未说完便被身旁的友人紧紧捂住了嘴,即便如此,旁人也多少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

    “啧,便是对着自家小辈也没见过这般溺宠的。”李严听着那边几人的议论之声,又抬眼望了望,语气不善地酸了一句,话音刚落便听身旁的黄公衡不赞同道:“谁家若生得此麒麟儿,还能不捧在手心里护着?如此风姿秀出的英杰人物,年纪又小,主公偏心些也是情理之中。”

    李严若有所思,接话道:“闻说诸葛军师幼年坎坷,早失怙恃,主公莫不是怜其身世,将他作儿子养了?”念及军师与主公的大公子刘封年岁相当,李严越发觉得自己猜中了真相。

    不等黄权言语,一旁正百无聊赖把玩着酒樽的魏延嗤笑出声:“谁家阿父把早就及冠的小儿抱在怀里哄?你见过主公对刘封刘禅两位公子这般行事?”语罢又低声咕哝了一句:“也不知是哄儿子还是哄祖宗。”

    李严被他的话堵得有些没面子,忿忿想道这魏文长果真是个不好相与的,懒得多与他交际,转头又去寻旁人共饮了。

    那边厢刘备已经彻底放弃了将醒酒汤喂进葛亮嘴里的打算,只拥着他叙话,葛亮晕晕乎乎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目光漫无目的地往堂下游走,刘备见他眼神在某处多停留了几息,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竟是正与人推杯换盏的彭羕,刘备警惕地打量了此人一番,倒的确生就一副英俊皮囊,有些不乐地捏了捏葛亮腰肢,“孔明在看什么?”

    “蜀中俊彦……”葛亮脱口而出的答案让刘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想自己这夫君当得可真有滋味,他星夜疾驰赶回成都,险些跑死一匹神驹,他惦记了两年的心肝宝贝倒是在这儿与人置酒宴饮好不舒坦,分明是久别重逢,也没见这小东西正眼多瞧瞧自己,反倒有空在他怀里盯着彭永年看,若他没记错,那彭羕前不久还对葛亮举止轻薄,刘备思忖着,此人需迟早寻个由头发落了。

    刘备忍下躁意挥手召来侍人,低声嘱咐了几句,少顷便有俳优鱼贯而入,理繁弦,吹急管,又闻清曲低讴,数位歌儿舞女翩跹玉堂,缤纷颜色教人看花了眼,眼见众臣僚的目光渐渐被舞乐吸引,刘备面色不改地伸出手松了葛亮的腰带,大手探入下裳,使力一扯便有裂帛之声,葛亮突觉下身异感,这才迟钝地发现刘备已将他的裈裤撕裂,娇嫩的花穴已裸露在男人掌下。

    葛亮有些懵地抬头望着刘备,刘备亦低头凑到他耳边,吐息温热,音色沉沉:“昨夜与卿梦中相会,宝贝极是可怜地摇着小屁股喊疼,求着孤揉一揉,孤心疼万分,本欲从之,只是实在不知宝贝想要夫君如何揉,揉何处?”不等葛亮反应,刘备已用温热的掌心拢住了那处紧闭的小缝,二指相并,用粗糙的指腹轻轻在软嫩花唇处打着圈上下勾划,当下便激得葛亮一阵颤栗,仰着头娇哼了一声,刘备佯作恍然大悟:“哦,原是要夫君揉揉这处。”

    “呜….嗯…….主公…好痒……”葛亮头脑昏沉,只能凭借本能并拢双腿,紧紧夹着刘备作乱的大掌,可那只手夹在腿心的触感仍旧让他腰肢发软。

    “腿张开,主公帮你止止痒。”刘备原本搂在葛亮腰身上的另一只手往上游移,借着葛亮宽大袍袖的遮掩揉捏起了一边浑圆的乳肉,葛亮许久不曾受过这般爱抚,又兼今夜饮多了酒,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子自然敏感得非同寻常,刘备还未如何施展手段,他便已早早缴械投降,乖乖敞开双腿,露着娇穴等待男人爱怜。

    “好孩子。”刘备拨开葛亮紧闭的花唇,也不急着往里探,只双指撑在穴肉两边,将肥厚的唇肉捏得一张一合,如此戏弄数回,穴中便已有水声作响,银丝粘连,刘备察觉指上沾了湿意,低笑道:“小骚妇,这便急着流水儿了?且再让孤摸一摸,孔明的花蒂藏在何处。”

    “阿翁….嗯….不….不能碰…..呃啊”葛亮软在刘备怀里,小猫叫春一般呜咽着,用仅剩的意识忍住想要高声呻吟的欲望,一手撑在刘备膝上,另一只手试图推开男人在他下身作怪的大掌。

    “阿翁摸到咯。”刘备已经自淫缝中将那颗滑腻的蒂珠剥了出来,只轻轻捻动一下,葛亮立时惊呼出声,又羞得死死咬住下唇压抑呻吟,刘备却不放过他,又以指腹飞快地揉搓掐弄起来,三两下就将花蒂掐得红肿,竟是再也缩不回花唇里了,葛亮再也难忍泪水,小声哭叫着将头埋在刘备颈窝,温热的眼泪滑入刘备衣襟深处,倒是让男人眼中欲色更沉了些,“当年孤可是把孔明的骚蒂肏得日日肿着露在外头,怎的如今这小家伙摸着小了许多,看来还需孤勤加疼爱才是。”

    “夫君…..阿翁….呜….别…嗯啊…别碰那儿了”葛亮抬起头小声抽泣着祈求,果然刘备将手从那颗玉蕊上移开了,不待葛亮喘匀了气,下身香馥馥的花心就被两根粗指捅了进去,“啊……主公…..呜……”

    “小淫娃,听听你流了多少淫水。”刘备还未如何搅弄,只将两指塞入穴口一小半,便被湿滑紧致的淫肉紧紧绞住了,试着抽动了几下,穴中便已水声潺潺,随着手指进出咕咕叽叽响个不停,刘备见葛亮哭得厉害,手上抽插的动作甚至更快了些,又暗笑道这小东西难道真是水做的不成,“乖,不哭了,且留些力气,待会儿去孤的床榻上哭。”

    “主公….别在这儿弄…呜….回寝阁….嗯…妾给阿翁肏……”葛亮小声求道,一只手撒娇似的摇了摇刘备手臂,又听刘备应道:“自然,待回了寝阁,宝贝的小淫逼可要给阿翁做夜壶,一想到孤的小夫人这两年独守空房无人爱怜,孤就心疼得很,今后一定好好补偿,让孤的宝贝孔明日夜含精挨肏,将这口淫穴肏成红艳艳的小熟逼,一见到夫君就流水,好不好?”

    座中众人哪里知道上座一脸温和慈爱的主公此刻正吐露着何等污言秽语,只有葛亮被刘备几句荤话刺得下身水儿淌得更荒唐了些,小腹抽了抽,穴肉夹得更紧了,绞得手指寸步难行,刘备干脆一手扶住葛亮腰身,又塞了一指进去,三指并用在嫩穴中抠挖搅动,见葛亮哭着摇头推拒,刘备便冷下声音吓他,“哦,宝贝不愿在寝阁挨肏,那孤便在这儿疼你罢,待会儿阿翁就把肉棍子捅进你的小骚逼里,给你灌上一肚子精尿,到时宝贝的奶子和小逼都要被人看光了,说不定他们还得求着孤准他们近前摸上一摸。”

    葛亮再也不敢推拒,无力地靠在刘备身上,含着泪仰头望向他,二人视线相触,刘备充斥着掠夺欲望的眼神将葛亮灼了灼,葛亮不自在地扭过头,刘备却不让他如愿,搂着他的那只手扳过葛亮脸蛋,沉声道:“看着孤。”

    两人目光粘黏,刘备手上动作不停,脸上仍是一派正经温和,唯独盯着葛亮的眼神并不清白,葛亮被刘备如有实质的亵弄目光搅得面红耳赤,似乎被这目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奸透了全身,葛亮强忍腿心的酸痒,乖乖张着腿任刘备在他的嫩穴里不断抽插绞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捧融化的春雪,半阖的双眸似乎被眼前男人的眼睛摄去了魂魄——就是这样一双眼,这样一张面庞,曾无数次引着自己沉浮欲海抵达极乐,葛亮甚至有些分不清如今到底是在喧嚣的宴中,还是在刘备的榻上,似乎下一刻自己就要张着腿被男人的孽根肏到深处。刘备见他越发不清明的眼神,低笑着诱哄道:“宝贝在想什么?”

    葛亮浑身颤了颤,突然回神,红着脸不答,刘备见此不怀好意地调笑道:“孤的小淫娃一定在想,是如何被孤肏弄得浑身湿淋淋,两只淫穴都吃满了精水犹不餍足,还缠在夫君身上撒娇,是也不是?”

    葛亮羞得复又埋入刘备怀中,只呜咽着承受爱抚,刘备以拇指揉弄起了肿大的蒂珠,被含在淫穴中的三指也飞速进出起来,不消片刻便插得穴口淫水飞溅,葛亮的哭声也陡然变高,受不住地一口咬上了刘备的脖颈,刘备下腹三寸早已硬得发疼,只希望他的心肝肉此刻张着小嘴咬的是他另一样东西才好。

    “好玩吗?卿卿喜不喜欢?”刘备估摸着葛亮快到紧要关头,发狠地抠弄了几下,将手指从美人体内抽出时手肘顺势拂落了案上的酒樽。

    “呃啊…..阿翁!——”葛亮高声哭叫着紧紧抓住刘备的衣襟,香穴的淫水与酒液一同涌出,葛亮面上粉汗融融,不受控制地抖着腰潮吹了,淫水一波又一波往外喷涌,把被撕裂的裈裤也浇得一塌糊涂,刘备不住地安抚怀中娇躯,待葛亮稍作平息。

    坐得离二人稍近的几位臣僚自然听见了葛亮刚才最后一声哭叫,正疑惑发生何事,抬首只见主公将小军师环在臂弯里,拿起巾帕在美人的低泣声中一根一根擦拭着自己沾满晶亮液体的手指,动作仔细而缓慢,又瞧见地上零落着的空樽,想着约莫是军师不慎打翻了酒杯,不过……阿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