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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进来干什么。”陆赫扬语气冷静地问。

    “止咬器和手套……如果不脱掉,会很难受。”

    许则捉摸不透陆赫扬目前的状态,他询问道,“或者,还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你会做吗。”“会。”许则去找陆赫扬的左手,帮他摘掉手套,并问,“需要我做什么?”

    陆赫扬没有应答,反握住许则的手,靠近过去。他的动作有种刻意的慢,似乎在给许则反应时间——果然许则反应过来了,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于是陆赫扬问:“不是说会吗。”许则沉默几秒,松开手,任凭手套和止咬器掉在地毯上,然后抱住陆赫扬的腰,抬高下巴去亲他。

    命运是不会给同一个人太多次机会的,许则知道,尤其是自己这样的人。三个月前的喝醉,三个月后的易感期,或许不会再碰到第三次不清醒的陆赫扬了。

    吻技还是很烂的许则终于获得了想要的拥抱,而陆赫扬摘下许则的眼镜,从他没有章法的亲吻里接过主动权,带他往后退到沙发前,坐下去。

    许则跪坐在陆赫扬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许则想起以前陆赫扬去自己家,总会很顺手地拉过自己这样坐在他腿上。陆赫扬的手从许则白大褂下的衬衫里伸进去,碰到腰的时候,许则从鼻子里闷哼了一声。

    心跳和呼吸都到达了无法控制的程度,他和陆赫扬暂时分开一点,急促地喘着气,陆赫扬的吻便往下落,从喉结到锁骨,从亲变成咬,许则半阖起眼,舔着湿润的嘴唇,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痛。

    他去解陆赫扬皮带时手抖得厉害,身体因为alpha信息素之间的对冲——或者说是强易感期alpha信息素的压制而产生剧烈不适,让许则怀疑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因此出了差错,但反正也来不及了。

    闻到血腥味,是锁骨还是哪里出血了,许则不清楚。他用一种安抚的语气,对陆赫扬说:“上校,让我下去吧。”

    许则半跪到陆赫扬腿间,陆赫扬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在漆黑的光线里俯视他。

    因为环境昏暗,加上近视,其实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可许则还是差点陷进陆赫扬的眼神里,他只好向下转移视线。

    身为医生,许则的手腕居然有些发抖。陆赫扬看着许则探到自己小腹上的手,目光堪称平静,可蛰伏在军装裤下的器官不这么想,这导致平常很好拉开的链条弯曲变形,变得不太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