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送完于霜华,陈洲程接到沈阔的电话,说他晚上攒局,叫陈洲程出来喝一杯。

    自从结婚后,陈洲程还没有出来聚过,倒不是施濛管着陈洲程不让他去,而是陈洲程工作实在太忙了,分身乏术。

    赵东觉看见许久未见的陈洲程,嘴上揶揄:“陈总终于赏光了,鸽那么多次,莫不是打着加班的幌子来的吧?”

    陈洲程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坐在空座上,笑着跟赵东觉插科打诨:“不像赵总那么闲,三天两头跑山里钓鱼。”

    沈阔乐了一声,说道:“东子那哪是钓鱼。”说着意味深长的摇摇头,陈洲程听出其中门道,尽管今天气不顺,也笑得开怀,接过沈阔转来的酒,倒了一杯,“有情况啊这是。”

    一摊结束又续一摊。

    一晚上,陈洲程这个已婚人士的手机都格外安静。沈阔靠在沙发上,分陈洲程一只烟,陈洲程接过没点,捏在手里把玩没抽。沈阔烟点着,抽了一口道:“原以为你家管你挺严,没想到都这点了一个电话也没有,真放心啊。”

    脚下男技师按着穴位,本应该是放松舒适的按摩,陈洲程脸上却不然。“她哪管得了我那么多。”说完,把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猩红,继而又灭。

    回到家已经小两点,家里十分安静,指针哒哒的声响格外清晰。陈洲程轻车熟路的走到卧室,打开灯,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身影一动不动,心里的烦躁又多加一分。

    他开始翻衣柜找东西,察觉到床上的人有了要醒的趋势,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走到床边拽施濛的被子,“诶,我睡衣呢?”

    施濛感觉身边的空气被他浸染,混杂着烟酒味,很难闻,没有他平时身上的味道好闻。但在昏睡中又懒得跟他说,拽着被子试图把自己包裹。

    谁知这人还得寸进尺的叫醒她。

    “我睡衣呢?”

    你睡衣,你问我?施濛不想和他说话,压着被子翻了身,把被子从他手里拽走。陈洲程见施濛不理他翻过身继续睡,终于是理性占了上风,没有继续叫醒她。

    第二天一早,施濛没有事不用到公司申请了线上办公。早上起来后,给自己做了一杯草莓酸奶奶昔。

    她心里烦躁不顺心的时候喜欢捣鼓吃的,一来让自己充实起来,没有闲心想一些七七八八,二来世界唯有美食不可辜负,尤其是自己做出来的。

    冰箱里有她昨天买回来的草莓,施濛拿了三个草莓放进杯子里,用压锤压碎,同时保留一些大块的果肉,第二层放上浓稠的希腊酸奶,最后一层倒入草莓和酸奶打在一起的奶昔。

    莓红、奶白、淡粉,不仅好看,味道也出奇的好喝,口感分明。

    吃的部分是复刻的麦当劳的麦满分,牛肉饼和汉堡坯都是之前做好,放到冰柜里的半成品,复烤一下就可以,额外需要现做的就是鸡蛋。

    施濛没有买鸡蛋模具,没办法做出厚厚的鸡蛋,于是选择换成滑蛋。